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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密曾是古“丝绸之路”重镇,中原与西域文化交汇之地,人文、自然景观星罗棋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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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州古乐及民族舞蹈

http://hami.cncn.com  2008-12-03  哈密旅游网

哈密木卡姆作为伊州乐的后世,从一种节奏转向另一种节奏,从一种文化转向另一种文化,这种文化奇观和增力以其独特的风味让我们站在历史前感慨不已。
    现在无法判断,当佛教开始在西域绿洲播撒时,哈密绿洲,这块天山脚下的盆地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迎接这一重要的洗礼的?当时,限干时空,各种交通工具是以马、驻为主要载体的,加上居民极其分散,所以,无论哪种文化的传播都是缓慢而匀称的(“逐水草而居”的民族的活动受天气和季节的支配)。这个缓慢而匀称的文化渗透中,佛教带来了《伊州乐》的前身《摩诃兜勒》。其实,“摩诃”一词源于印度,其原写均为梵文,其意为“大”,“兜勒”是曲的意思,合起来就是大曲,即由套曲所组成。可以判断,由于佛教的穿行,佛教音乐在哈  密便痛快地生根结果了。《摩诃兜勒》的到来,与哈密土生土长的土著文化进行了初步的融合。这是第一次与外来文化的撞击和相融,根据史料记载,这时的年代可以断定在公元二世纪左右。
    作为丝绸之路上一个重要的中转站和集散地,哈密的作用是重要的,一方面输送着西域文化向中原挺进,一方面要把中原文化接过来,送进西域绿洲,正是这种开放性,哈密绿洲才有了多种文化的元素;盆地始终处于一种开放体系之中,绿洲文化才显出健康而奔放的状态。尤其是到了西汉,汉武帝“凿通西域”、挥戈西进为《摩诃兜勒》的深入发展创造了条件。大音乐家、赫赫有名的音乐大师李延年随大军到了哈密,在和当地居民的交流中,李延年被《摩何兜勒》神秘、深沉的气息所吸引了,大师根据《摩诃兜勒》一气写下了《折柳》《入关》等二十八首军乐带回了长安。历史对这个过程进行了忠实的记载:“惟《摩诃兜勒》一曲,李延年因胡曲更选新声二十八解,乘兴以为武乐”。
      哈密,这个当时被称为伊吾的地方,名声散人到长安教访、茶肆酒楼乃至寻常百姓家,这是一次成功的融合和交流,当《摩诃兜勒》的影子《折柳》、《入关》被编成具有中原风格的曲子时,应该看到,这是一次可以称为二次革命的新纪元活动,汉文化与印度文化在哈密完成了一次婚礼,这是第二次文化融合。
      客观的评价,隋炀帝在对待西域文化上表现了一个帝王的气度,他在张掖召见西域各部首领时,也广泛搜集到了西域音乐,并把它们都编成了宫廷音乐,作为资料保存在了宫中。在查阅文献中,似乎没有看到过伊州乐的名字。这个光荣的使命由盖嘉运完成了,盖嘉运是唐玄宗的西凉节度使,近水楼台,他把伊州曲献给了玄宗。此时,哈密由伊吾改为伊州,其音乐也正式被冠为“伊州曲”或“伊州大乐”了。
    王维,这位著名的大诗人、大音乐家为《伊州曲》配上了诗,一曲唱尽了千年往返西域的人生沧桑:“渭城朝雨邑轻尘,客舍青青柳色新。劝君更尽一杯酒,西出阳关无故人。”《伊州曲》总共被配上了十首唐诗,都是诉说离别的忧伤的,其中一首为:“闻道黄龙戍,频年不解兵。可怜闺里月,长在汉家营。”从特点上看,如果说龟兹乐的风格是热烈、奔放的话,那么伊州乐的风格就是悲凉、一唱三叹了,因而龟兹乐属于喜乐,而伊州乐则属于悲乐了。与唐诗的结合是伊州乐的第三次变革和成功配合。
    宋朝当然比不上唐王朝的英风大气了,伊州乐从情感表达上更加幽怨别致,符合了宋人的审美价值观。杂居在宋代的发展,是中国音乐丛宫廷向教坊转化的一个重要标志!音乐戏剧化是宋人的一个创造。在我看来,这一次舞台革命带来的意义是深远的!以伊州为命题的、伊州乐风格的戏剧被搬上了历史的舞台。《领伊州》、《铁指甲伊州》、《闹五伯伊州》、《裴少俊伊州》等,伊州乐的名气达到了空前的地步,当然可以说,与宋词相伴相随并以戏剧化的形式出现,这是伊州乐的第四次革命和成功配合。 
    第五次就要来到了,历史屏住了呼吸,看着这一惊心动魄却最终的一个轻捷的转身。
    伊斯兰教的到来,让伊州乐以一个轻捷的转身而脱胎换骨,仿佛化蝶而出,全新的哈密木卡姆出世了。 
    确切地说,哈密十二木卡姆保留了伊州乐套曲的形式,但在内容上却是另类,彻底阿拉伯化了。伊州乐不再是悲凉、婉约的了,一变为热烈、单纯、奔放、活泼、无拘无束的风格了。这是一次极为重要的变革。如果说伊州乐的前身是受佛教音乐的启蒙和洗礼,而这一次,是伊斯兰教对它全新的革命和打造以及诠释。因为哈密十二木卡姆是伊州乐的新生。在欢快的手鼓、欢快的热瓦甫中,一种崭新的音乐、一部民族音乐就这样神采奕奕地跑进了历史的视野。